▲成華區保和街辦財務人員彭放的手部特寫

  還有一條自上而下的“線”,來自黨建引領社區發展治理的力量。

  疫情發生后,成都市、區縣、街鎮、社區四級黨組織聯動,混崗編組第一時間到社區報到,充實基層力量。通常只有四五位工作人員的社區,在疫情高峰期達到六七十人的水平。

  以錦江區成龍路街道糧豐社區為例。這里緊鄰交通樞紐成都東站,轄區內共有101個樓棟、131個單元,人口接近6萬人。為了完成全覆蓋入戶排查,區級和街道機關工作人員混崗,與社區共同行動,共分成30個小組,每組兩人,終于拿下了入戶排查工作。

  雙線并舉,到應對節后復工返程高峰和海外疫情輸入風險時,成都已對全市4370個城鄉社區、6.37萬個小區(院落)完成了三輪全覆蓋排查。這不僅掌握了疫情防控的主動權,更為后續城市復工復產復市提供了信心保證。

  2月2日,大年初九,成都在全國城市中率先復工,為經濟社會快速復蘇贏得先機。其成效顯而易見:在各大城市一季度經濟發展數據中,成都排名上升至全國第六,創下改革開放以來的新高。

  有力、有序,成都的疫情防控得到各方肯定。但深究起來,基層為何能聞令而動?社區動員如何做到廣泛精準?這些才是成都“作業”的關鍵之處。

  要回答這些問題

  必須將時間拉回到2017年

  成都市第十三次黨代會召開2個月后

  成都在全國首創設立

  市委城鄉社區發展治理委員會

  開啟城鄉社區發展治理的新路徑

  可以說

  從那時起

  成都就在準備疫情這場大考了

  生活城市治理之道

  如何精準找到“最后一公里”?

  費孝通在《鄉土中國》中提出“熟人社會”,它是中國人曾經熟悉的那個由血緣、地緣維系的社會網絡。在現代社會,越來越大的城市空間里,傳統意義的社區認同感和歸屬感形成的基礎正逐步瓦解。

  現代社會就不存在人情味和歸屬感了嗎?顯然不是。走在中國城鎮化之前幾十年的新加坡,是一個多種族、多宗教、多文化交織在一起的多元復雜社會,從上世紀50年代開始,新加坡就堅持實施在政府主導下的居民自治的治理模式,實現了社會的有序和活力。

  目光移回國內,在共同面臨的城鎮化“下半場”里,哪座城市能為中國率先探索出一條現代化城市的治理之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