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不停蹄,未來可期。但TOD就必然會帶來城市副中心的繁華嗎?
對此,嚴網林教授的觀點是:不必然。
“任何城市副中心都受多點影響,比如基于城市整體和地方特色,它的功能定位、土地利用形態、空間設計、執行情況是否合理?”嚴網林說,TOD再厲害,也沒法在違背上述合理性的情況下發揮積極作用。
發達城市的TOD歷史發展經驗,結合成都這塊新興熱土,《報告》指出,目前成都城市總體形態仍有待與TOD規劃全方位耦合,TOD綜合開發對城市空間格局的引領作用有待進一步突出。
這個觀點,做城市規劃專業的林曄非常贊同。在他看來,TOD并非大雜燴,跟城市各個區域發展具有極強關聯性。
“東京山手線就是最好模板”,他認為,成都的TOD應該是各個區域特點的表現,從城市發展的角度而言更有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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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新區建設重塑城市空間
東京強化新城品質打造,
促進產城融合發展,
創新打造“豐田未來城市”
成都如何抓住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機遇,
圍繞新區創新探索,
把人引進來,還能留下來?
需要向東京學習
2017年,周芹菲從韓國崇實大學畢業。恰好成都推出“人才新政12條”,她選擇回歸,落戶成都天府新區。
“這里太舒服了,天藍地綠水清”,相較過去在首爾的擁堵煩燥,周芹菲如今有一種豁然開朗之感。天府新區大力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,她也順利進入一家跨國企業。
新區的“人才鏈+產業鏈”催化出強大吸附力,中青年、高學歷人口不斷涌入,截至2019年5月,成都全市累計落戶人才28.26萬人。
人口快速增長和城市高速發展成正比。
目前,整個東京都市圈人口達到了3800萬,數量和密度遠超北京,但大城市病得到了有效解決,新城建設是其中一個重要因素。
某方面來看,成都和東京有著相似之處。
簡單算筆賬:2010年到2019年十年時間,成都常住人口年均增長約45萬。考慮到后十年增速放緩,按30萬人算,30年會達到三千萬人口,相當于現在北京和上海的人口規模。
未病先治,未雨綢繆。成都拿出破釜沉舟的決心——
2017年,提出十字方針,“東進”翻越龍泉山,斥地“第二主疆場”。在沖破“大城市病”瓶頸的同時,打開了面向未來的永續成長新空間,即成都的“未來之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