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站房里的記憶
相守大巴山十六年
城區長大的彭玲調到大竹河水文站以后,發現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。于是2006年,為了支持彭玲,劉杰主動申請調來大竹河水文站。
十六年前,大竹河水文站還是老站,四周群山環繞,遠離城鎮,周邊鄰居稀少。
“山里的路特別爛,到街上要走很久,尤其是遇上下雨天泥濘不堪,出行很困難,不到必要時候基本上都不去街上。”
如果說白天上街考驗的是腳力,晚上摸黑去觀測房測流,考驗的就是膽量。
山里陰冷,蛇鼠叢生,彭玲怕極了這些,“當時經常有蛇爬到床邊,要么就是掉在屋檐上。”
老站房外的任河風光
有時候遇上劉杰外出培訓,彭玲只能大著膽子獨自測流,十分害怕的她咬著牙,叫上自己的大女兒陪著自己一起。觀測房內,昏暗燈光下,映照出彭玲計算著流速堅毅的臉,以及大女兒安然祥和入睡的臉龐。
而大多數時刻,都只是夫妻倆作伴。
在凄風冷雨中,遠山、樹影斑駁,電閃雷鳴中兩個身影亦步亦趨在站房與觀測房之間的路上行走。其間短短幾百米的距離,夫妻倆用了十六年來丈量。
群山、雷雨導演的恐怖電影看過數遍,茂林、雜草掩映下的蛇蟲鼠類較量無數次,三九天寒、三伏天熱堅持數年。
2009年,夫妻倆帶著孩子搬入新站,條件逐步好轉。